屋子里一半放柴火,一半放了张床,中间只用帘子隔了起来。
殷无灾走进房里一看,帘子不知何时已经被人扯下来丢到了地上,床也不见了,那些柴火倒还是原模原样的放在那里,屋子里再也看不出住过人的痕迹,任谁看这样的柴房里都不会住得下两个人。
殷无灾蹲下去捡起布帘,帘子上面还有他娘绣的花,这是唯一属于他们母子俩的东西了。
他将帘子折好塞进了衣服里,起身刚要走,却刚好碰上了两个人走进来。
那俩人看见他也颇为吃惊的样子,他们来这里抱柴,没料到会碰见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小子居然不是说要去死吗?怎么还没死?”前头的一个男人笑着开口了。
“他也就是说说,哪敢真去死啊?为了口饭连□□都爬的小废物,有这个胆子?”另一个男人接嘴道。
殷无灾握紧剑,脸色一白,死死地瞪着前头说话的男人。
男人被他瞪乐了,把柴往地上一放,说道:“还敢瞪我,臭小子又欠打了!正好,你娘死了,以后就由老子来管教你!”
他撸起袖子,朝殷无灾走去,殷无灾本能地后退了一步。
听了这话,边上的男人颇有些意味道:“正是如此,管教得好,说不定他就是你的种呢!”
撸起袖子的男人停下脚步,回头踢了说话那人一脚,调笑到:“呸!你少放屁!你怎么不说他是你的种!你不也···嗯?”
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突然笑起来,神情下流至极,看得人生恶。
殷无灾对这样的情景早已熟悉不过了,可每一次见到他都会生气,像是被一把火烤着般,他尖叫一声,拔出剑来胡乱朝二人砍去。
男人们被他吓了一跳,可却还是轻轻松松地躲过了他的剑,他们将他踢倒在地,用脚踩着他的脸,他挣得越厉害,他们就踩得越用力,他嘴都闭不拢,口水流到了地上,糊起了一团灰。
“叫声大爷我就放了你。”踩着他的男人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无灾瞪他。
“还瞪!”男人有些恼怒,他喊同伴给他捡起一根木柴,在手上掂了掂,“再问你一遍,叫不叫?”
殷无灾答:“死也不叫!”
男人道:“嘿,那我就看看你今天死不死得成!”他高高举起来手里的木柴,重重落下去,
木柴打在殷无灾背上,第一下就痛得他叫出声了。
“还以为你小子嘴多硬呢!”男人见状打得更起劲儿,“叫不叫?”
“不叫!”殷无灾喊道,拼命想仰起头。
旁边的人出主意道:“脱了他的裤子,小孩儿就要打屁股才知道疼!”
殷无字眼神一慌,脸上露出恐惧的神情来。
“放开我!”
“你看,怕了吧!”那人得意地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踩着殷无灾的男人见状也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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