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萧宜词愣了片刻,突然觉得大概是自己耳聋了,要不然就是沈湛被人魂穿,要不然怎么会说出这么荒唐的事来。
但是等她恢复神志后,再去看沈湛那张正正经经的脸,又觉得这人好像不是在说笑。
这人是真的打算,让禹书来陪她说话。
萧宜词虽然不太清楚自个夫君到底有什么本事,不过他说出口的话,那肯定就不是在骗她。
他有这个把握。
萧宜词叹气:“夫君呀。”
她故意拖长了声音,“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美色误人呀。”
“你若是帝王,想来不算个明君。”
沈湛轻笑着看她:“阿宁,你这是在拐弯抹角的骂我昏庸吗?”
萧宜词摇头:“天可怜见,我可不敢这样想。”
沈湛似笑非笑的看了萧宜词一眼:“你就直接告诉我,你愿不愿意吧。”
“禹书公子是药堂的大夫,他有自个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抛下药堂来陪我说话,算什么事?”萧宜词摇头,显然并不赞同这个主意。
其实沈湛何尝不明白她的心思,他这般说,也不过是随口玩笑之语。
“其实我还是挺好奇的,你今天和禹书都说了什么,感觉你们都还挺开心的。”
“也没说什么,就是聊了聊各地的风景和一些习俗。”萧宜词笑道,“江南烟雨独好,我有些想去看看。”
沈湛颔首:“若是今年得空,我便与你去一趟江南。”
“那——一言为定?”
沈湛笑着轻轻在她的鼻尖上一刮:“自然,一言为定。”
——
将府中的一些琐事打理完毕,萧宜词这才寻得了一个登门去看望田喻的机会。
禹书所言不错,田喻的的确确已经大好。
她过去的时候,田喻正坐在院子中绣花,是一个荷包,荷包上绣着一对鸳鸯。
鸳鸯绣的栩栩如生。
可见田喻精湛的女红。
萧宜词过去,刚落座,田喻就献宝似的将那只快绣好的荷包递到萧宜词的面前:“看看,我绣的好吗?”
“栩栩如生,自然是极好的,我瞧着就算是京城有名的绣娘,也不及你一半的手艺。”
田喻被这句夸赞弄红了脸,她笑得眉眼弯弯:“你惯会打趣我。”
“这荷包是给九哥哥的吧。”
田喻点点头,将还未绣完的荷包放在真向篮中,让丫鬟端到屋里去:“是呀,这些日子,阿琛一直都陪着我,为了我,也不知道推掉多少事,那我依旧不懂事的,又哭又闹,这些日子,我实在是让你们担心了。”
“所以,我这才想要是能绣一个荷包给他就好了。”
“一是可以表明心迹,二也可以当做我的道歉。”
“阿词,你觉得这个方法好不好?”
萧宜词听见后,笑眯眯的点点头:“当然是好的,我觉得这个办法非常的不错了,若是九哥哥瞧见你绣给他的荷包,一定会非常开心的。”
田喻低头笑着拉住萧宜词的手,眼睛是止不住的红了一圈,她声音哽咽的喊道:“阿词。”
“嗯。”萧宜词伸手在她的背上拍了拍,随后才蹲下来,将人抱在怀中,“阿喻,想哭就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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