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走进来一个猥琐的胖子,打量了梁湾一番就开始调戏闷油瓶。梁湾咳嗽了两声,站起身:“我是吴邪的主治大夫,你是病人家属?”
“啊,我是他朋友,这家伙家属都在外地,来不了!”胖子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玉溪,跟梁湾对视了一眼又给收回去了,突然,他迷惑的盯着梁湾,说道:“小姐,咱们在哪儿见过吗?”
梁湾嗤之以鼻:“大叔,这招太老了吧,勾搭妹妹能不能换一招啊!”
胖子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梁湾,说道:“我好像真见过你,不过又想不起来了,”他又咳嗽了两声,接着小声说道,“你不是在什么会所兼过职吧?”说完这句话,胖子的脸上就被免费做了一次口水面膜。
梁湾转过身,背对胖子,一本正经的掀开闷油瓶的被子,一边行动还一边说:“咳咳,该换药了,我去,看不出来你这么奔放啊”梁湾闭上眼转过头,女孩的矜持还是要装一下的。
胖子赶紧走上来,把胳膊上夹的包拿出来,从包里掏出好多东西:“啊,我忘了,我刚才出去就是给你买东西去了,来,小哥,你看这是我给你买的浪花内裤,嗯,不喜欢,你再看这个狼的,怎么也不和你口味?我买的都在这了,你自己挑吧,诶诶,这个红色的里给我,这个尺寸不大好买,你穿不合适,我本命年啊,本命年,那什么,你穿着个小鸡儿的吧,比较符合你此时的童真!姑娘你回头吧,小哥这身上快包成木姨奶了,就内裤没穿让你赶上了,你这也算中奖了,快,你赶紧换药,看什么,没见过啊,每一个男人都有那么一两条大红色内裤的嘛!”
“大叔,并不是每个人的红色的内裤都能宽成一面国旗……”
这个人是木讷的,虽然她经常给伤重的换药,可是没人像他这个样子,虽然也有那种放弃了生的希望的人也会不喊疼,但那样的人的眼神不是这样的,他的眼里什么都没有,放弃生的希望的人总归是来到这尘世的人,他们的眼里至少还有绝望,可他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就仿佛初生的婴儿,带着天生的求知欲就降临了,而那份求知欲也是微弱的,不能持久,就像刚才,“吴邪”这两个字就像一个信号,他眼睛里突然有了光,却又转瞬落寞,因为他又想不起吴邪是谁,谁是吴邪……
“你还有事吗?”胖子狐疑的看着梁湾,不想走的梁湾,有些人,看一眼误一生的……梁湾脸上一红,扭头就准备走。
“欸,姑娘,你真的不是夜来香的?”
“你才是夜香呢!呸!”
“喂,你属骆驼的啊!”解雨臣骂道。
梁湾清醒过来,突然看到眼前的挡风玻璃被自己喷了好多口水,梁湾抹抹嘴,又不好意思的擦了擦车窗:“嘿嘿,做梦了
嘛,要不你歇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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