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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田
每逢
割麦的时候天气炎热,晌午时风竟像滚烫的,一吹来连带着蒸腾
起土热暑气,仿
和尘土味道的热意,又干又燥。
顾兰时天生白些,
麦芒扎在胳膊上脖子上,刺出片片红点,他脸颊被晒得发红,天这么热,斗笠
和草帽有点戴不住,不过
被晒得脸发烫发疼之后,他还是戴上了,好歹遮遮。
裴厌长长脚,干活本来就麻利,
已经将他甩在身后,这边只有一亩地,他两起得又早,下地时天割带捆到下午就能弄完。还没亮,看子连
割麦是件紧的事,顾兰时戴上草帽喘一口气,话都来不及说,又弯腰用镰刀割。
昨天就把镰刀磨得又快又亮,今日果然顺了许多,麦秸在快镰面如豆腐一般,嚓嚓几声就是一茬麦子。
他割够一捆就用长麦秸绕几圈,上十分熟练,很快就一捆麦子捆扎好,干惯农活的人多都会这点艺,裴厌同如此,一边割一边捆。
说只割麦子,裴厌这么个壮劳力,一个人一天就能割一亩,甚至更多,可他们就两个人,为快点收完,腾不出专门捆扎麦子的人,不像顾兰时之在家的时候,竹哥儿割不了几把麦子,跟在其他人身后捆绑。
好在两人都年轻,也不是干活偷懒的人,汗水洒在黄土地,又被太阳晒干,随着镰刀渐渐变得沉重起来,身后扎好的麦子一捆一捆排列,看着齐整又舒坦。
为早点割完自家好去白财主那挣点工钱,裴厌两天去镇上四处打听,最后买了辆旧板车回来,不然靠他俩用扁担挑,太费工夫了。
板车又旧又破,好几个洞,回来后找了木板钉好,窟窿补上才能用,不过胜在能便宜点。
太阳越,即便隔着衣裳,顾兰时也能感受那股炙热,他渴极了,直起腰擦擦满头满脸的汗,走田垄上落在后面的陶罐拎过来,倒了碗薄荷水痛痛快快喝一场。
“喝点水。”他边走边朝面的裴厌喊。
裴厌的一把麦子割下,直起腰用脖子上的布巾擦一下快滴眼睛热辣辣的汗水,热得眼睛眯起来,脸上那条疤都是红的。
顾兰时已经看惯了,不觉得有什么,上给他倒了一碗水,随后把瓦罐放在田垄上,自己又往回走,他割过来的时候还能再喝一碗。
眼瞅着太阳一,麦子更干了,裴厌也顾不上说话,喝完又弯下腰割麦。
吃饭的时辰后,两人饿得肚子直叫,陶罐的水喝完了,又渴又饿,但顾兰时一看所剩不多了,便同裴厌说一声,加把劲一口气割完他再回去做饭。
粮食金贵,裴厌自然应好。
割完这一亩后,顾兰时顾不得捆扎,自己用扁担挑了两捆麦子先回去做饭,不然饿得慌。
做饭很简单,馒头不用热,只用猪油炒了春菜,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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