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你会关心吗?”
“……”
贺呈舟沉默。
气氛凝静,司桐难受地翻了个身,寻了个话题,“前几年听我哥说,你退股羽非,为什么?羽非不是发展得很好。”
“羽非上了正轨,有你哥一个人足够了。”
“不觉得可惜吗?”
毕竟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况且大多数人放弃一个失败的成品很容易,但放弃一个已经成功的成品,却是需要非同一般的气节与格局。
“不觉得。”
司桐轻声一笑,“从以前就觉得你好像无欲无求。”
“以前我也这样认为。”贺呈舟淡淡地说道,“后来发现,是高估了自己。”
司桐回身看他,“比如?”
贺呈舟看着天花板,眸光深远,眼底流过一丝怅然。
他沉凝片刻,起身坐起,走进了浴室。不过多时,他从浴室出来开始穿衣服。
“我今天回林城。”
司桐直起来,看着他。
“弘晟催着入职。”他解释了一句。
“哦。”
片刻后,只听啪嗒一声,他扣好了手表,已然穿戴完毕。
他抬头看她,眸光深深。
司桐反应过来,忙说,“我不着急回去。”
“消费记我账。”贺呈舟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床头柜,然后转身就往外走。
“不用……”
司桐的话被关门声无情掩盖。
司桐愣愣地看着紧闭的门,叹了一口气。
消费记我账上。
还留了一张银行卡。
怎么看,都感觉自己被包养了似的。
司桐抱着被子一角,此时的心情非常复杂,她深知这个一个不好的走向,她甚至恐惧着未来会发生的事情。可她就是没法去拒绝贺呈舟的靠近。
司桐从行李箱里翻了翻,拿出一个陈旧的盒子,里面躺着一条紫宝石项链。这是十年前贺呈舟送她的十八岁礼物。
送她的当天,她提出了分手。当时她应该还他的,可在最后一刻,她以为这是最后一次见他,便留下来做了纪念。
司桐把项链放回行李箱,视线望向阳台外,思绪也跟着飘得越来越远。
临近雨季,世榕南苑变得安静许多。
司桐每日睡至自然醒,然后去书楼接几本书,于花庭中泡上一壶花茶,一坐便是一整天。晚上在房间看完一两部老电影,就可以上床睡觉。
空出一天时间,司桐爬上了世榕南苑后山。到达最顶峰时,她望着远山绿茵,层层薄雾袅绕于云间,一坐便是大半天。
国内的风景是美的。过去十年,她总是幻想着可以自由自在地看山游水,闲暇地坐石躺草,看云雾飘摇,赏林间柳树。
她从未如此悠闲过,好似要把过去二十多年的惬意都补回来。
距离新工作入职只有五六天了,司桐盘算着该回城处理事情了。
倪晚棠最近刚忙完一个大官司,接连熬了几周,就报复性地睡了两天。
司桐电话打来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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