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出招抵挡,俩人便在树上这方寸间过了几招。
几个来回间,方玳就感觉到顾青没有伤她的意思,只是他的招式很奇怪,除了那自带的阴森狠戾外,半点章法都没有,但方玳却始终只有抵抗的份儿,一点便宜都占不到。
“方玳姑娘别慌啊,玩玩嘛别那么认真。”顾青还有功夫嬉皮笑脸,“啧啧,好端端的一个姑娘,都被我那假正经的大哥带坏了,要不跟着我怎么样?”
“四少爷,咱话就别多说了,方才那位想来已经走远了,您就省点口舌吧。”
“真是扫兴啊你。”顾青在要收招的那个当口,忽然捏住了方玳的脉门,然后手上一用力,方玳就感到一股钻心的疼自手腕处传来。
“小小的见面礼,方玳姑娘请笑纳,咱们回头见。”顾青冲她挥挥手,打哪来回哪去了。
方玳心里一阵灰败,她原本以为顾青只是拖延时间,没想到一时大意着了道,她看着手腕处被他捏的发青的一点,眉头都拧在了一处。
除了方才那一瞬间的疼以外,这会已经没有什么感觉,然而方玳知道越是这样可能越严重,不知是他下了毒还是用了什么秘术,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总有种要命不久矣的感觉。
第二天方玳便没事人似的该干嘛干嘛,她没有告诉任何人,生怕谢景翕担心,现今大公子与赵章都不在,若是她再出事,大家一定会恐慌,不管如何,至少要等顾昀回来再说。
今儿正巧小裴太医来府上诊平安脉,照旧是最后来到谢景翕屋里,裴子汐给谢景翕瞧脉后说道:“少奶奶身子好了许多,调养了这大半年很见起色。”
谢景翕心中一喜,“那我什么时候能……”
裴子汐笑笑,“少奶奶只是不那么容易受孕罢了,并非是不能生养,我只能说您现在的身体状况尚可,但若说什么时候有,那就是说不准的事了。”
谢景翕也不好意思的笑笑,“是我问左了,小裴太医见笑。”
“人之常情,少奶奶不必拘谨,跟我们当大夫的什么话都是能说的。”
“说起来,我的确有个问题想要请教小裴太医。”
“您请直说。”
“您给我们三姑娘瞧脉的时候,可有发现她有过敏之症?”
裴子汐一愣,“过敏?府上三姑娘的身子健壮的不得了,什么毛病都没有,我在府上诊脉这么多年,没听说过她有什么过敏的忌讳,否则开药的时候我便会注意了。”
“如此。”谢景翕顿了顿,“不瞒小裴太医,三妹她对菊花怕的很,总说之前接触过后有过敏的先例,便自此不敢再碰,上回在宫里,听闻二皇子也会对菊花酒过敏,便觉十分奇怪,难不成菊花真能使人过敏不成?”
裴子汐立刻就明白了她的用意,本能的就有些抵触反感,这些能经常接触贵人的太医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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