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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把装蔬菜的碟子用清水冲了冲放回消毒柜,打开紫外线灯,那边宫先生正好在阿房的疯狂干扰下艰难地完成了给热带鱼喂食的过程,一边把四爪贴在玻璃上的阿房从恒温水箱上扒开一边抱怨:“回头叫人设计个自动投食机,我一掀顶盖它就往上扑,又不是猫。我估计你以前养的那条金鱼就是这么失踪的。”
秦川在某家订制的羊绒毛巾(宫先生坚决表示秦川待遇不能比姓严的差,毛巾必须用高定的料子)上擦了擦手,随口道:“子不教,父之过。”
宫先生替他摘走眼镜,过来拉他的手:“是啊,谁叫阿房他亲爹天天不顾家。怎么手又皴了?出外勤又没戴我给你订的麂皮手套?等着。”
宫先生起身去取护手霜,秦川把闹够了开始犯困的阿房殿下送回宫,自嘲:“油腻中年公务员哪那么娇气……案发紧急也顾不上戴。还有你能不能别没事就跟严峫攀比,他那天看见我这手套之后非问你花了多少钱,他也要给江停买一副……”
宫先生顺便洗了把脸,一会功夫脸上那道伤口已经愈合得毫无痕迹,秦川这几年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
他拉着秦川坐在沙发上,仔细给秦川揉手,语气有点得意:“那可是我托关系找兰桂坊订的,专供皇室,连xx王妃都排了两个月的队。严峫就继续当那些烂大街骗钱品牌的全球顶级去吧!”
秦川:“……你对他到底有什么意见……等等,你掀我睡衣干嘛?”
“刚才一不小心多拿了管润滑液,一不小心拧开盖了,秦队配合一下?”
“艹!”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松垮的睡裤一剥就掉,睡衣不知何时也被解开了,宫先生抱着秦川的腰背,在他颈间深深嗅了一口气:“好香。”
秦川回家连澡都没洗,身上完全是火锅味掺杂着若有若无的理化室消毒水味,宫先生身上才是常年带着骚包的罗勒叶清香,秦川深度怀疑宫先生的鼻子出了问题:“我?香?”
“对啊,可能这就是信息……灵魂深处的芳香吧。”
秦川怒道:“我听到了!什么信息素!少跟着韩小梅看奇奇怪怪的小说!那都是隔壁网警的重点打击对象!嗯……”
……
宫先生立刻感觉到了秦川的反应,一连喊道:“小甜心儿?小宝贝儿?honey?小蜜饯儿?小可爱?darling?我心爱的公主殿下?myprincess?小川川?川宝宝?小老婆?”
秦川以前以为自己脸皮已经够厚了,但遇到这姓宫的还是甘拜下风,一个个齁死人的见鬼称呼砸在耳膜上简直溅起他满身鸡皮疙瘩。
秦川几乎被顶到了沙发扶手边缘,在支离破碎的喘息中勉强拼凑出一句话来:“最后那个……可以不用加……小……”
宫先生薄唇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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