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当然不同意,先不管巫真说得是真的还是假的,如今安达远是皇上的女人,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跟别的男人孤男寡女地共处一室。
“那怎么行!”喜儿一伸手,就要抢回安达远。
“喜儿,就听巫詹事的吧。”安达远弱弱地说,“德贤宫到比乐府还要远一些,我觉得身子乏得紧,想要休息。”
“可是他……”喜儿还想反驳。
“你放心,皇上对巫詹事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只管去如实回复淑太贵妃,她不会为难你的。”安达远气若游丝,仿佛病得很严重一般。
喜儿见安达远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她一个宫女也不好再阻拦,只得告辞复命去了。
待喜儿一走远,安达远站直身子,对巫真说:“我们进去说话吧,正好有些事要跟你说。”
“可是你的身体……”巫真担忧地看着安达远。
安达远摇摇头,双手拍拍脸颊,觉得精神一些了,笑道:“只是刚才有些恶心乏力,现在好多了。我是怕喜儿不肯走,才故意装作病得很厉害的样子。不信,一会让你把脉看看。”
“那,真的是有话跟我说?”巫真好奇,自从在北邙山安达远被赵与善掳走之后,他倒是很少见到安达远,怎么这会倒是跟自己有话要说了。
“嗯!”安达远点头道:“我们进去慢慢说。”
第一百六十六章痴情男儿痴心女
巫真小心翼翼地跟在安达远身后,生怕安达远病得太厉害,就倒在地上了。
“巫真,你别担心,我真的只是刚才有些恶心乏力,现在好多了。”安达远好笑地看着巫真一脸的紧张,心里全是满满的感动。
巫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挠挠头,脸上出现一抹红晕。
敏感地觉察到了一些本不该有的东西,安达远立刻收起脸上的微笑,低头继续走路,不论是为了赵与君,还是为了赵萱萱,她都不该再跟巫真有什么超出一般的亲密了。
巫真向来心思敏锐,当然也看出了安达远突然就改变的神色,微微一怔,苦笑一声,跟了上去。
到了乐府,有人见到巫真都低头恭敬地行礼,有认识安达远的,都惊异地看着两人,神色间有些暧昧。
巫真和安达远自己坦荡,自然也就不会管别人一样的目光,一路走到巫真独立的小院。
一进屋,巫真就要去抓安达远的手腕。
安达远微微一转身,装作自己找椅子坐,避开了。
“湘盈,你的病不赶紧查清楚……”巫真正要解释,话就被安达远截断了。
“湘盈?”安达远轻笑,“你还是喊我‘阿远’,‘湘盈’,那是太遥远的记忆,我几乎都不记得了。”
说完,安达远坐在椅子上,低头仔细研究者巫真屋子里的地板。
“你……”巫真神情落寞,像是安达远舍弃的不是一个名字,而是一段融入骨血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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