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恕已是成年男子,怎么可能不知道“抱抱我”是什么样的话外音,可是宋舒鱼还是个孩子,她不可能有那种不纯洁的思想。
“饭可乱吃,话不能乱讲。”裴恕一双冰眸瞧着她墨绿色的瞳孔,不等她回,掐断了她的撒泼耍无赖,“我帐里的书你可看了?”
宋舒鱼如同被雷击了,想起了早上他桌上写的纸条。
【右侧有本书,读完,晚上考试】
她早上去了他帐里,看了两页就睡觉了,现在啥也不记得了。
宋舒鱼低着头,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前一秒还在想看外面的比赛,后一秒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讲话。”他声音很沉,带着一丝的不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舒鱼抬起头,小手指勾了勾他的黑袍:“那么厚,我哪里看得完?”
“看了多少?”
宋舒鱼抿唇:“一点点。”
“多少?”声音越来越不耐烦了。
宋舒鱼想自己再模棱两可,他要真的生气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道:“一两个字。”
“没看是吧?”裴恕看她这幅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没由来的生气。
“我也不是故意的。”
“晚上回去跟你算账。”
宋舒鱼哭丧了脸,她真是见识过了裴恕的凶狠,他难不成要弄死她?
李枫的下场她可是亲眼所见,惨不忍睹,光是想想宋舒鱼都浑身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楼下依旧热闹非凡,宋舒鱼却没有半点心思。
本来一切都是蛮好的,今天出来玩,然后吃好吃的,看比赛,结果,因为这个裴修罗,又要倒霉了。
过了半刻,宋舒鱼捂着肚子要上厕所,等到上厕所的时候,她偷偷瞄了一眼外头,此时不跑更待何时,谁要在军营?谁要天天面对裴恕?谁要当丫鬟?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裴恕的恐吓。
宋舒鱼从茅房出来,看着梅香阁茅房外的花园,不得不说有钱人就是品味独特,连茅房都无比高雅,她绕过了花园,绕进了后厨,摸了两盘梅花糕,揣在兜里,然后趁着没人注意,从后门开溜。
前门还在热热闹闹的举办比赛,后门则冷清多了。
宋舒鱼一边吃着梅香糕,一边大摇大摆的穿过后门的小巷子,这里她可太熟了,每条逃跑的小路她都清清楚楚,所以当初她才敢怂恿红怡院的那堆姑娘们跑路,要不是被告发,她早就带着她们溜了。
现在想想真是惋惜,不过她宋舒鱼又回来了!
穿过冗长的巷子,她顺着青石板路走到了一个破败的寺庙,这是一间废弃的寺庙,已经废弃很多年了,她和她一起要饭的好几个朋友一直都住在这里。
宋舒鱼摸了摸口袋里的梅香糕,今儿个可以给大家加个餐,让他们也尝尝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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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梅香城最好的手艺。
宋舒鱼推开门,嘎吱一声,她叫了一声:“小李子?小桃儿?你们在吗?”
推开门,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宋舒鱼坐在门廊上,夕阳的余晖照进了这个残破的小庙,她翘着二郎腿靠在掉了漆的柱子上,摸着口袋里的梅香糕,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这里才是她宋舒鱼该来的地方,这里的一年四季都是平静的,没有打打杀杀,虽然饥饿贫困常伴,可是没有杀戮和鲜血。
木门嘎吱一声,宋舒鱼看见了一个垂暮的老人推开了门,他看起来太老了,佝偻着背,脸上布满了千沟万壑的皱纹,手里拄着一根木质拐杖。
“小姑娘,你知不知道白杨镇怎么走?”老人家开口。
宋舒鱼站起来,她知道白杨镇,城西往东十里就到了。
“出了这个门,您啊,往西边的城门走,出了城再往东走十里就到了。”宋舒鱼道。
老人咳了两声,手里的拐杖抖得厉害:“谢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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